原來最重要的人是因為最微不足道的事而相遇
命運的齒輪是不會去計較事情的輕重
你永遠不能預知是什麼把你帶到這個地步
只有當你回頭 才會發現 
但這條路仍然是出於你的選擇而建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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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言道有希望才有失望
可是人總將焦點錯放 以為是希望導致失望
然而單單希望着一件事情發生是不會讓人感到失望的
一個人會失望是因為相信了所希望的事情不會發生
因此是相信將希望轉化為失望
正確來說是有相信才有失望
當然沒有希望就不用談論相信所以的確沒有失望
但人是很需要有希望地活着
希望是方向 相信是動力
假若不想失望 還是學會擺正希望 控制相信吧 

所以懦弱的我選擇了溫柔地面對一切
不去相信 也不去不相信
把相信抽走 將絕望隔絕
等待或臣服於本然發生
然而這種有希望而沒有相信地活着注定彷徨於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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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相信別人 也是一種相信
相信了對方的不可信
與此相比
不去相信別人 也不去不相信別人
相信都沒有了 連談論絕望的資格都不配
是否堪稱了終極的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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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沒有滿足的尺度 所有爭取只是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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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7091192  

近來對Habitu的咖啡越來越失望
本來我的想法是18Grams>Habitus>Starbucks>Mccafe>Pacific Coffee
但它又勝在食物比18Grams好
可是近來喝了幾次真的失望了
比Starbucks要差
只是僅比Pacific Coffee好
反倒近來Mccafe進步了 開始要比Starbucks好喝 (不知是否分店問題而已)
而Habitu的咖啡味道口感都變差了 (試過三間也是)
難道是因為近來紛紛開分店而水盡下滑?
最不能接受是熱度不足
好幾次喝下去只是微暖
只消吃一個pie的時間已冷掉 (我不是慢吃的)

這家中環新開的分店環境挺好的
不過我現在才知道Table是沒有蛋糕或pie等小食吃
所以只好點了Pancake
質素跟Mcdonald差不多吧
不過也不算貴太多 畢竟以環境來說是可以接受的
咖啡+Pancake+10%服務費+小費=$100
其實這價錢來說是OK
只是咖啡真的不怎樣這點讓人卻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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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结束已是零晨时分,张恒喝酒虽然不多,但脸颊微红,清醒少了几分。
他朝自己的车子走去,打开驾驶座车门。
我道:“我来开车吧。”
张恒没有拒绝,把车匙向我抛来,自动坐到司机旁的座位。
“你家在哪?”
“华平山顶区。”
张恒说罢闭眼,不知是否入睡。
很久未有在深宵开车,想来最后一次是跟大哥兜风,感觉还是很近,时间却标示着经已有够久了。
华平山顶区有名的除了豪宅,还有日出,曾经我跟大哥也一起欣赏过。
深夜时分,整座城市寂静非常,长躯直进,不消一刻已进入山顶区。
“张恒,前面的路怎样走?”前面两条岔道,不知哪方通往他家。
张恒连眼都没有睁开:“左边。”回答之快显示他未有入睡。
感觉有种说不出的微妙,再次踏上这条路,身旁的人并非大哥,而是张恒,只道这感觉并非唏嘘。
眼见前方几所住宅,我问:“你家是那一所?”
张恒终于睁眼,向我看来,缓缓道:“那一所都不是。”
我一怔。
此人又再耍我!想看我反应。
“这里日出很美。”他看了手表,“还有三个小时便出来。”
我把车停下,打开车门。
张恒拉住我:“不要走。”声线带着请求。
我知道我可以甩开他的手,却在这深宵时分、荒山野岭不由感到无法拒绝他的请求,从第一天遇见就被他吃得死死的。
吃得死死?
闪出这个词,连自己都被吓到,我竟然觉得自己已经被他吃得死死。
张恒说:“我们似乎从未有过基本简单的对话。”
“是你一直在挑衅我。”
张恒不置否认:“我不这样做,你大概只把我当傻子看,目中无人又要发作。”
“看日出的位置还要往前走,可以跟我换位子,让我把车开过去?”张恒向我发出邀请。
我犹豫,心里觉得前方不是日出,而是悬崖。
然而我还是跟他对换位子,不是不忌讳前方的悬崖,只是现在不是适合停下来的时候,我必然日后找出足以让我停下来的位置。
张恒把车子驶到欣赏日出的最佳位置,播放着外语慢歌,柔和音色使人心情放松。
宁静在车厢中流转,几首慢歌过去,忽然传来张恒轻声浅笑,我疑惑地望向他。
张恒见我看来,解释道:“刚才我在想要跟你聊什么,你的背景,在你面试的时候已经知道,你过去的感情生活,我又不太在乎。跟你聊兴趣,你大概跟我说什么都不感兴趣,工作的事情提起来你又生我的气,我才发现原来要跟你对上话,便已经不得不把你想了又想,这让我有点出乎意料。”
“然而又如我所料,最终还是会爱上你。”
……………
我不知该如何反应,只道:“你这是跟我告白吗?”
张恒笑着摇头:“陈述感受而已,告白还是等你真正意会到爱上我吧,现在告白不就只落得被拒绝的下场。”
他那份从容不迫,使我忍不住质问:“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又来这题?”张恒摸上自己的额角以示无奈,“是不是我不回答出什么你就无法相信?”
“你非听不可,我只好硬着给你数。”张恒豁出去数算:“一,你外表不俗;二,你反应新奇有趣;三,你为人不落俗套带有幽默:四,你目中无人,却因我的一举一动牵动情绪,让我觉得很有意思;五,你对钱不是很感兴趣,我不担心你接近我有利益目的;六,当我想起你,心中会有一份莫名的笑意………”
“够了!”不知是气还是羞,脸上发烫,心跳不规。
张恒再补充一句:“但一至五并非重点,重点在于第六点。”
头很痛,这个人就是一次又一次撼动我的内心,每次碰上他都让我沉不住气,觉得自己很愚笨,既害怕又不安,最痛苦是我无法理解自己的感情,压抑得我难以喘息。
张恒见我无言以对,他说:“你难道没想过已经爱上我?”
爱?这也能称之为爱?里面一开始全是负面情绪。
“宇生,你何必一脸痛苦。”张恒叹息,“我爱你,也知道现在的你不及我爱你的多,可是我没有不满,因为你不会明白我因此有多大喜悦,得到的比你更多。”
张恒双手抚上我的脸颊,托起我的脸庞:“仇视我了吧,妒忌我了吗?那你只能赶快追赶我对你的爱。”
张恒说毕吻下来,这个吻和之前完全不同,慢慢地深入,像试探又像在安抚。
日出曙光渐露,我归咎于一切是因为天色太美,我太困太累,才会忘了反抗,跟张恒深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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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风扑面,海水的咸腥气浅浅入侵,耳边回荡着大海的……呻吟声……

※※※
因为林日辉一句说话,周守阳现正身处于爱琴海。
但周守阳并不是林日辉的经纪人,也不是他的私人助理,更不是他的佣人。
周守阳只是他家中的园丁。 
 

那是前天下午的事……
正当周守阳汗流浃背,剪啊剪啊,在打理家中的木树草花的时候,林日辉金光闪闪、披星戴月、风尘仆仆、日理万机、年生贵子……
咳咳……
没有啦,总之就是林日辉一人走在前面,身后拖了五六个人,头也不回地边走边说话,跟在他身后的人便不停疾书记录下林日辉的一言一语。
周守阳不以为意继续剪啊剪,反正这样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
但当林日辉走过周守阳身旁,他突然停下脚步若有所思,然后甩出一句:“这个也给我带走。”
“啊?”
周守阳还没反应过来,林日辉身后的人已将他架起抬走。
当周守阳回过神的时候经已在车子上,所以现在理所当然身处于爱琴海了。
这是逻辑性多强的事。
 

周守阳被带到海边的别墅,其它人随即撤退,只剩下周守阳一人神圣地看门口。
这间别墅不大,花不了周守阳多少时间走完,摆设精致雅洁,是个安静的好地方。
周守阳走到靠海的阳台,凉风轻送,干干净净的,让人精神一振。
这样的房子真不错,周守阳心血来潮想要一间,他摸摸裤子的口袋,还好手机仍在,拿出来拨通电话。
“喂,帮我查爱琴海沿岸的别墅有没有在卖,我想要一间,要不然空地也可以。”
周守阳显然是熟客,并不多费唇舌,直接切入要点。
话筒另一方的小姐有礼回道:“周先生,请稍等,我现在马上去查。”
“嗯。”周守阳左看右看,还是觉得前方那间红砖屋最漂亮。
对方回话:“周先生,不好意思让你久等,我们的内联网显示,爱琴海沿岸一带的土地及房子已全部出售。”
周守阳不悦:“什么?这么大的地方就没有一个空地?”
小姐被周守阳的不满吓到,她声音收小:“如果说空地的话,有是有的……”她说得越见为难,“……其实……沿海的坟场里有几个空地还没有主。”
周守阳倒吸一口气,皮笑肉不笑道:“小姐,其实你不说话,我还是知道你不是哑的。”果断按下终止通话键,受不了这种人。
 

周守阳这个园丁自是对花园特别感兴趣,他无聊下只好转到小花园漫步,发现园内有一片三叶草园。
这片三叶草园占去小花园四分之一,三片小小的叶子张开似是等待他人疼爱。
周守阳蹲下身来,随手摘起一株三叶草,心里暗骂林日辉这个大混蛋把他扛到这个鬼影没有一只的地方。
三叶草可怜地成为周守阳的发泄对像,逐一被他连根拔起,他将叶子一片一片摘下来,干着所谓的恋爱预测。
“他不爱我……爱我……不爱我……”
“就知道这家伙不爱我!”周守阳心里不是味儿。
“你说什么?”周守阳身后传来一把悦耳男中音,不愧为当红歌手,简单一句话都说得比别人动听。
周守阳噤声。
林日辉眉头一拧,看着被蹂躏了的三叶草园说:“你在干什么?”
周守阳低声道:“我在做测试。”
“测试什么?”
“……测试……你爱不爱我。”
林日辉眉头比之前拧得更紧:“结果是?”
“结果巧合地每一株三叶草都说你不爱我。”
巧合?林日辉上前踹他:“你这是在跟我作对吗。”
“………”
林日辉今天的火气特别大,他对周守阳吼咤:“好!我就是不爱你但是要上你!不爱你但是重视你!不爱你但是不离开你!你奈我如何?!”
周守阳被他推倒在三叶草园内,几十株三叶草顿即成为他身下亡魂。
“……变态,都到这个份上还说不爱我。”周守阳嘀咕。
林日辉绿了脸:“我都说到这份上,到底是那个变态还不愿意接受现实!”
周守阳别开脸,目光瞄到他撑在地上的手指与手指之间,有一株侥幸活存下来的四叶草。
周守阳惊呼:“是四叶草!”
传说谁找到四瓣叶片的三叶草便可以获得幸福,大约每十万株三叶草才会出现一株四叶草。
林日辉顺着周守阳的目光看去,不由笑了,火气收下,他摘起小草送到周守阳面前:“你有种就再给我测。”
周守阳不情不愿接过小草,犹豫许久才抬手去拔叶子:“他爱我……不爱我……爱我……不爱我……”
林日辉早就绿了的脸此时已发黑,拧住周守阳的衣领,原本已消掉的火气一剎烧上来:“你是死命跟我作对了吧!既然你心里不愿意接受事实,我先让你身体接受好了!”
 

林日辉不顾现在还是大白天,把周守阳扛起甩到床上去。
“你想怎样?!”
“这戏码从大学寝室上演到现在,你还要问?还是被上了太多次,已经习惯到非问不可。”
“………”
林日辉伸手潜入周守阳的衬衣里,熟练地拧住他胸前凸起,给专属于周守阳所需的按压磨蹭份量。
“……别摸……那里。”周守阳红了脸。
“不想我摸那里,是想要我摸这里吧。”林日辉拉开周守阳裤子上的拉链,一手握住他的要害。
“……才不是……”
“不是就不要硬起来。”
“老子硬起来是为了保你面子。”
林日辉咬牙切齿,这么多年周守阳就是用这张可恶的嘴让他头痛万分,却又让他无法放开,大概到死了也不放开。他还可以做的就是用身体夺去周守阳的意志,他不作回话,俯身堵住周守阳一张利嘴,啃咬他的唇瓣,惩治他。
当众人知道林日辉灵巧的舌头能唱出美妙曲子,世上只有周守阳知道这舌头还可以将人吻得神魂颠倒。
周守阳已经第10086次失守于林日辉的吻下,喘着气没了之前的嚣张反抗,脸上多了三分的欲拒还迎。
林日辉将周守阳的衣服尽褪,然后把自己的上衣脱下,露出刻意锻炼出来的漂亮腹肌。
眼前美景所惑,周守阳着魔般伸手去摸林日辉的身子。
“乖。”
林日辉宠溺一笑,鼓励周守阳的主动,拿过床头的润滑剂抹到周守阳的小穴,小心翼翼为他放松。周守阳就算再恶劣,林日辉何曾舍得伤过他,他更是一口含住周守阳的分身,为他前后爱抚。
宛如猫儿细叫的呻吟渐渐从周守阳口中溢出,林日辉满意地扬起嘴角,下一刻将他双腿架到自己肩上,把蓄势待发的性器填满嫣红小穴,身下人先是蹙眉颤抖,随之又禁不住挪动腰身配合。
情到浓时周守阳不由用上低哑嗓音发出要求:“左一点……上一点……快点儿……右边……慢下来……”
林日辉失笑,一口咬在周守阳脖子:“我可不是遥控车。”身下动作却极为配合,使周守阳舒服得脚趾都要蜷起来。
身体贯穿与被贯彻的节奏配合着爱琴海的浪声,互相交缠的躯体让彼此得到满足。
 

不爱锻炼身子的周守阳自是不比林日辉体力好,醒来时发现已换过干净的衣服,身上留有沐浴乳的清香。
林日辉熟睡在周守阳身旁,一手搂住他的腰,面容带点憔悴,大概是昨天通宵赶戏积下来的疲累。
周守阳拇指按到林日辉眉心,轻轻安抚那微微的隆起,直到放松下来。他把林日辉缠在腰间的手慢慢移开,为他盖好被子,走到阳台享受着爱琴海日落时吹起的阵阵微风。
周守阳掏出手机拨了一通电话:“喂,你今早说过爱琴海的坟场还有几个空位没有主。”
还是早上的女声,她恭敬回道:“是的,周先生想买下来吗?”
“有两个连着的吗?”
“有的有的。”
“嗯,帮我留着,钱我稍后给你存过去。”
“好的,谢谢周先生关照。”
周守阳才挂上电话,接着被人从身后抱住。
“跟谁在打电话。”
“我刚刚订了个礼物送你。”周守阳转身凝视着林日辉。
“你的钱还不是从我这里来,打理我家一个花园就收我天文数字。”
“所以我才要回馈你。”
林日辉还是不禁有所期待,问道:“送什么给我了?”
周守阳奸笑:“我在这里给你买了一个坟墓,送你去死。”
“………”林日辉的脸又要绿了。
林日辉正要骂上几句,他的手机响起,只好放开怀中那个可恶的家伙接了电话。
“林先生,家里的花园已经整理好了,被周先生剪坏的植物全都换上新。”
“花园里有三叶草吗?”
“有的。”
“我回来前,不管三叶还是四叶给我一株不剩拔光!”
“……但是四叶草可以带来好运。”
“屁!通通给我杀光!”
周守阳听见笑开了,日落霞彩注满心间,夕阳无限好,哪怕近黄昏。
也许他更是恨不得两人一夜白头,从此定了终生。
周守阳是守阳之人,注定追逐日辉而活,即使口里不愿承认,死后也只愿随他而去。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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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挺萌这种口里死命不承认 但心里爱攻爱得死心塌地的受
配个人前好样 但在受面前被吃得死死的攻
还有笨得以为受不是很爱他 对他超好想要留住他
想起这两只就觉得各种温馨喜感啊~~~

不要控诉太少H描述 CJ的我是注定不喜欢写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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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收到张恒短讯,要我跟他出席别家公司老板举行的私人晚宴,我实在看不出出席必要,回复他的短讯:这事与我无关。
短讯才发出不久,他便直接来电,开口就说:“这可算是公事。”
“这些活动该由你的助理陪你出席。”
“给你三倍加班费。”
“抱歉,我对钱不感兴趣。”
张恒无法理解我的拒绝:“你难道不需要一个跟我接触的借口?现在既有公事又有加班费,还不够合理吗,为什么要拒绝?”
这人是什么思维模式,竟说得他在贴心为我安排。
我不耐烦:“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我没有误会,倒是你还没搞清楚,你进来我公司不会是为了在财务部当个小职员吧。”
我咬牙切齿,却又无从反驳,既然他挑明,我就跟他打直球好了。
“好!时间地点?”
“晚上七时,公司门口等。”
 

财务部因为张恒要求一个月内整理旧档而进入全面加班状态,我因陪张恒出席宴会而无须留下,同事们对我投来的眼光既有羡慕也有不满,元表哥则是一份莫名的担忧。
张恒准时出现在公司门口,他亲自开车到会场。我没有刻意打扮,倒是张恒所穿戴的都是花过心思配搭,修身的银灰西装配上淡粉幼细领带,体面得来带有时尚感。张恒的身材虽然没有恺一般高大壮实,却赋予他一份灵活与知性的质感。
两人在车上许久都没说上一句话,然而张恒一来就是句让人冒火的话:“财务部现在应该有够你忙了吧。”
“还好。”
我心中默念:要懂得收放自如、要懂得收放自如、要懂得收放自如………
“你认为我在刻意整你?”偏偏他是存心要看我发怒。
我忍着怒气,却不打算掩饰想法:“是的。”
“可惜让你失望,我从来没打算加重工作量来整你。”
“哦。”他的说法在我看来只是此地无银,我也懒得跟他多费唇舌。
张恒不介意我的冷淡反应,他说:“若有什么地方我是真的整你,”他顿了顿,“就只有让你以为我所做的一切是为了整你。”声线明显藏不住笑意。
…………我倒抽一口气!
妈的!他的话彻底将我内心的咆哮沸腾到顶点,我咬着唇来堵住要冲口而出的咒骂。
我沉不住气:“张恒,你到底想怎样?!”
晚上七点多,赶着回家的人充斥街上,在车来车往的马路上,张恒单手持着方向盘,另一只手突然向我脑后袭来,我以为他要袭击我,却一发力将我拉到他身旁,转身便吻下来。他的吻并没有深入,只是吸吮了我的唇瓣,整个动作顺畅、快速、准确得彷佛已排练过无数次。
“我想吻你。”
他的手仍然靠在我脑后,使我不得不与他直视,我甚至不清楚他说了什么,整个世界只剩下自己的心跳声。


心跳随着逐渐接近目的地而缓和,私人晚宴理所当然在私人别墅举行,别墅并非富丽堂皇或极尽奢华,而是走个性路线,房子以玻璃及木材打造半开放式的格局,造型彷如几颗侧卧着的水滴堆栈起来,可见主人其个人品味。
张恒把车停泊好,与我一同进入别墅,室内没有太吵,是小型晚宴聚会。我跟着张恒在场内打转,他跟每位出席者皆言谈欢畅,看来都是老相识。
言谈间清脆的女子嗓音从室内楼梯高处传来:“张恒。”
转身一看,入眼是一片湖水绿,女子身穿简洁的单肩长裙,配上金色垂吊耳环,从梯间缓步下来,好一位清丽脱俗佳人。
张恒见了她特别高兴:“太久没见了,宋琳。”
要不是张恒拿着饮料,看来两人要深情拥抱。
那位叫宋琳的女子向我打量,调笑说:“带人来向我示威吗?传闻还说你仍对我念念不忘,三年来都没人呢。”
张恒回笑说:“别忘了当年是我甩你。”
宋琳也不管礼仪,一小拳搥在张恒身上,两人双视而笑。
我自是一目了然,二人是旧情人关系。
原来这位宋小姐正是晚宴主人,两人单独到一旁聊天聚旧,称得上一幕才子佳人的美景。


难得张恒不用我陪,我到室外散步,远离人群。
从室外透过落地玻璃看去,眼前景象彷如公仔箱内的泥娃娃在活动,不同只是这一箱比较贵。
我抓抓头,到底自己为了什么而在这里,还有必要试探张恒的来意吗?恺一说的话不无道理,张恒也许没有特别来意,除了………
“是否我招待不周,所以你才走出来?”宋琳一人朝我走来,她那双金色耳环在黑暗中摇曳发亮。
佳人笑意盈盈,好意靠近,我自当客气相对:“只是不惯于出席宴会,才出来走走,请别介意。”
“张恒的人我就是特别怕待不好。”
不知张恒是什么人,能将淑女抛弃后,人家还对他抱有厚重好意。
“刚才人多不好说,宋小姐可别误会,张先生只是我的上司而已。”
宋琳对此并不惊讶,还大方分享当年情:“张恒就是不爱轻易到手之人,当年他用心良苦追我,花的时间可不少呢。”往事回想,掩不住曾经的一丝甜。
内心对张恒的疑问不断增加,苦苦追来的可人儿,为何又要亲手甩掉。
“张恒无疑是好男人,可惜太过好,他给的我受不起,我给的不是他想要。”宋琳叹谓:“他要的太过纯粹。”
宋琳给我一个善意忠告:“你要不趁一切还没发生离开,要不非生则亡。”
彷佛感到内心不明处枯萎落下,明明什么都没开始,却莫名地觉得一切已经太迟。
我问:“你最终是生还是亡?”
“曾经是亡,现在是生。”眼前佳人深吸一口气,眉宇间的沉重,似是刻划着不能磨灭的过去。
她的声音夹杂着过去烙下的苦涩:“但从亡到生的过程是痛心切骨,只是……都值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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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炮灰女看弱攻(渣攻?)及女王受

※※※
寒风凛冽晚上,月光倒影投射到平静湖面,寒风吹过,水波荡漾,倒影随波浪摆动,美丽倒影即不成形。
我站在湖边,独享冷风洗礼,看着眼前景物,感怀自身。
倒影终归是倒影,又怎能与天上美丽月亮相比,一切不过是为了寂寞的湖面作点缀。
 

今晚府上设宴,我得到主子许可不用干活,其实他只是为免我感到难堪。
可是我宁愿在他身旁继续当一个侍女,至少还能欣赏他的笑容。
花园传来奏乐声、欢笑声、话语声,时而高呼时而低缓,为湖水的寂静添加一份凌乱。
心里悸动,按捺不住自己偷偷走到离人群较远的大树下,想一睹主子的风采和那人的美态。
主子英气勃勃,潇洒地在人群中流转,与宾客谈笑风生,可是话语间有点走神,视线忙于寻找美丽人儿。
是「他」,而不是「她」,一个美得过份的男子夺走主子的心。
那个「他」站在大红灯笼下,红光将他包围,使「他」显得更美艳。
水盈盈的双眼,配上修长清秀的眉,眉眼间蕴藏着使人难以忘怀的气质。
小巧的鼻子和丰满的唇,更诱惑着别人轻轻触碰。
可是一副看似柔弱的脸,却散发着骄傲冷酷的氛围,让人不敢以怜爱目光来凝视「他」。
我虽然不是第一次见「他」,仍然被「他」的美和气质所吸引。
「他」是主子的情人,这是主子亲口告诉我。我和主子虽然是主仆关系,但也是朋友,自小我便跟随主子左右。
主子今晚不让我出现在宴上,除了怕我感到难堪,恐怕也是「他」不高兴,我知道「他」不喜欢我。
从前已是,如今更是。
「他」的霸道使「他」讨厌主子会关心的任何人,要不主子多次为我解困,我早被「他」为难得无地自容。
可是不得不承认「他」很爱主子,高傲的「他」愿意为主子变得温柔,为主子执着,为主子拼死…………….
或许与「他」相比,我对主子的爱也不如「他」深。
再者,我没有「他」的地位,没有「他」的机智,我不能像「他」这样为主子付出。
「他」拥有主子的心,但我不恨「他」,因为我知道「他」比我更有资格爱主子。
我祝福他们能够相伴一生,爱一个人不就是希望他能够得到幸福。
如果主子的幸福不能操控在我手中,祝福是我唯一能送上的情话。
 

再过数天,我想我便要离开这里,离开主子,不允许再在主子面前出现。
即使主子还未对我开口,但也是意料之内,倒不如让我自己辞行,至少令主子减轻烦恼。
谁叫发生这种事,可是我不后悔…………………..
还记得那晚的缠绵,我知道主子心里没有我,可是他怀里所抱的人确实是我。
他压在我身上的体温,我感到余韵犹在。他的温柔,他的怜惜,更令我不能自拔。
可是他抱着我的时候,口中默念的名字,也让我节节心碎。
我淌着泪,扮演着他朝思暮想的人儿,如果他曾经把我当成浮木,但愿他在抱我的时候,曾令他感到一丝安稳。
可是天意弄人………………
生逢乱世,主子和「他」处于官场上,两人身不由己,相爱相见多么难。
难得那天晚上「他」能来到府上,却又让「他」看见如此一幕,「他」没有把我杀掉已是给了主子最大的情面。
 

离开树下,我回到房间,假如离别是注定的,何需拖拉,不如尽早离去。
收拾细软后,我去到主子的房间,这是我第一次私闯主子的房间,我相信也是最后一次。
我一边触碰房内的摆设,一边回想着主子平日的一举一动。
他的举手投足永远刻进我心崁里。
 

奏乐声息微,宴会快要结束,我的心紧紧揪住。
我多想扑到主子面前,可是我的腿没有动,如果我的存在是主子的负担,我还有何面目出现在他面前?
突然脚步声靠近,我的心跳得飞快。门打开一刻,我同时转身,主子与我对望却不懂反应,站在门外,久久没有进来。
我上前,努力为他送上微笑:“主子,天气寒冷,别站在门外了。”
他自觉失态,尴尬地笑了笑才步进房间。
我和他沉默起来,没了平常的开怀,这感觉令我讨厌,即使我离开,我还是希望主子记着曾经有一个陪伴他多年的侍女,常与他开怀欢笑。
我先打破沉默,强装高兴的说:“我是来对主子辞行的。”
他看着我,有话却迟迟说不出,我想他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笑着说:“我家前几天来信,劝说我回去帮忙,还打算为我办亲事,主子向来最疼我了,我知道您一定会让我回去,主子就看在我一直尽心尽力侍候您,让我回去吧,好吗?”
自从跟随主子后,已不知多少年没有与家人联络,这个谎言任谁都可看穿,可是我也别无他法。
主子眉头深锁,伸出一只手想与我触碰,却又收回。
他眼里除了不舍,还盛满内疚,但我们都知道若我留在府上,以「他」的性格对谁也没有好处。
主子看向窗外,故意回避我的视线,说:“现在天已黑,你还是等天亮再走吧。”
我说着的每字每句都痛入心扉,可是我还是不让神情泄漏:“路程比较赶,所以现在得走了。其实早该数天前出发,只是还未打点好一切,才拖至现在。”
假如今天不走,只怕明天不懂道别。
他问:“会回来吗?”
我答:“应该不会了。“
他又问:“会活得快乐吗?”
我笑:“一定会。”
其实我想知道,离开你,那里还有快乐?
他转身背着我说:“走吧。”
湿润的感觉告诉我眼泪不争气流下,我说:“你一定要幸福。”
说罢我跑出房间,当我走到门口,不自觉停下来,回望那个爱了十数年的男子。
主子听不见开门声,得知我停了下来,也立刻转身,快步上前将我抱在怀内。
他抱得我好紧,我也毫不犹疑回抱他,最后一次,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别了,我的快乐。
 

也许只有当小黑子被世人认为他是总攻那天,小哥从青铜门出来跟天真回家那天,我才能回到主子身边。
其实爱,还是遥远得使我无法触及。
因为我暗地里是一个腐女。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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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子是总攻!!!
小哥一定要跟天真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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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重要卻又快要放棄的東西
當換了一個面對模式
原來可以不費吹灰之力
獲得比從前更好的存在

只是什麼才是真正重要?
尤其感情層面的東西
一切變得模糊不堪
當曾經以為重要的都走掉了
當我活成現在這個樣子
所有都被掏空得沒有意思
彷彿根本沒有存在的必要
心太空

近來太深陷於文字的氛圍
使我對真真假假看得模稜兩可
腦海裡不斷想起以下段子
我們的大腦 分不清楚此刻它體會到東西是我們當時實際經驗到的
還是我們想像出來或是記憶中的東西
宇宙並不知道你正在散發的震動頻率是因為你觀察到的或是實際經歷的事物
還是你記得的或是想像的事物
它只是接收到了你震動頻率 然後用和它相配的事物做出響應
如果感動是真的 情緒是真的 領悟是存在的
那麼事情的真實性還有必要嗎
活着不過是一場感受
假如人類就如Matrix那樣
不過是躺在一個空箱裡動也不動活到死去
但是一生的感受卻是真切鮮明
這樣還要說沒有活過嗎
那麼人類所求的到底是什麼
非要從外穿過眼球的影像所觸發的感受嗎
這個所謂的真實會否也太薄弱了
人是不是活得太執着與狹窄了
其實只要知道感受從何而來不就夠了嗎

我只是忽然相信
只要感受是真的就沒有東西是假的了
只要誰還能讓我有所感受
它就是重要的
Life is an act of faith only

永藍蝶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