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Jun 23 Sat 2012 01:33
  • 溫柔

我不去相信你 也沒有不相信你
我只是溫柔地面對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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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嫂跟大哥的公司被收购,虽然这消息还没有正式公布,可是从网络上找来的数据,可以得知他们的公司正是被科研国际集团收购。得知这件事后让我对那个张恒产生了兴趣,他不早不迟在这时候出现,不得不让我起疑。
因此两天后我决定见他,从他给我的名片上找出他的办公室电话,接通后传来一把女声,我说:“请找张恒先生。”
女生有礼问道:“请问是谁找张先生?”
报上自己的名字也不见得他就知道我是谁,我说:“说故事的人。”
“………”
显然女生认为我是白撞,我再加上一句:“是他要我来找他,你可以先问一下,若他不愿意接我电话也不见得你们有损失。”
“………请你等一下。”
十多秒后女生回话:“对不起,久等了,现在把您的电话接进去。”
电话接进去,我没有做声。
对方先说:“喂。”
“张先生。”
“我以为你不会来找我。”
“为什么?”
“因为你看起来很高傲。”
高傲?可笑是我的所作所为该和高傲沾不上边。
“你的故事准备得如何?”
“从没想过。”他毫无悔意。
“这是什么意思呢?”摸不清这人,做戏不是该做全套吗,至少也该稍打草稿以作应对。
“我这么说不过是看你对我有没有兴趣,高傲的人跟本不屑自己找上门去听别人说故事。若你来找我,不多不少证明你对我有兴趣。”他轻笑,“更重要是我根不清楚你写什么,我当时只是看了两三行,你不会以为有人站在你背后把故事看完吧。”
他的轻笑声使我牙痒,这人挺自大,我说:“你对我的试探不也证明着你对我的兴趣。”我不知道现在的男人会动不动对另一个男人产生兴趣。
他答得爽快:“那是当然的,酒吧不就是这种地方。”
“请问张先生对我是那一种兴趣?”我还没自大得以为可以迷倒所有男人,还是先问明来者何意,说不好是别有用心。
“兴趣是产生了,可是还没有特定方向,这要待我们相处后才有定论。”他打蛇随棍上,“今晚喝一杯,如何?”
“好。”我毫不犹豫。
既然要查明来者何意,自不会在还没弄清情况下退缩。
 

还是上次碰面的酒吧。
星期二,晚上九时,人不多,进门数步已见他的背影,明明才见面一次,可是他的背影却说不出的熟悉。
我坐到他身旁,还没向他打招呼,先向酒保点了一杯马丁尼。
“还以为你不喝酒。”
“那要看心情。”曾几何时,我把酒当成水喝,因为没钱买酒才收敛,却物极必反喜欢上牛奶,到后来有钱了也不再多喝。
“上次并不是我第一次见你,好几次看你一人在这里喝闷奶。”
我噗哧一声笑出来,〝闷奶〞──别有新意的用词。
“张先生言词真风趣。”
他拿起酒杯示意与我干杯:“叫我张恒就好。”
张恒,好美的名字。
他的眼睛好亮,无意间对上会让人错以为眼里藏着一份永恒,可是那只是一剎以为,因为我明白永恒那里都不在。
他说:“我还没知道你的名字。”
“宇生。”
他的手指在酒吧台上肆意轻弹,有节奏的声响因手指与桌面的触碰而产生。
他的手指很长,很有力,也许是一位钢琴能手。
“你的职业是作家?”
“我没有职业。”我耸肩。
“你怎么生活?”
“别人养。”我轻描淡写。
“靠别人养如此没安全感。”
他稍稍皱起眉头,甚是好看,似是真在为你担心安危,让人看着生出暖意。
我的目光就这样定住了,却一边说得不以为意:“不是说付出才有收获吗,我可是在付出安全感去换取现在的休闲生活。”
说实话我也没觉得现在不安全,再说工作了也不见得安全起来,你的同事也许每天迫逼你,你的上司也许日夜轰炸你,你也许还得害怕明天突然天降横祸而失去工作。
试问工作的安全点在那里?
然而他自顾想要把我救出这个所谓没安全感的困境,他说:“我公司财务部刚好有空缺,你若愿意我可以为你引见。”
我收回目光,懒洋洋的说:“天下失业缺钱的人多的是,你的空缺还是留给别人比较合乎经济效益。”
“可惜我不是对每一位失业者都感兴趣。”
我斜眼:“敢问你对我的兴趣从何而来。”
他没有立刻回答,却环视酒吧四周,声音细致清晰地送到我耳边:“就从你毫不撘调在这里出现,架起自己的小王国,以为自己看尽这里一切,又目中无人。”
心里一紧,不悦,这人未免对我涉足过多。
他自以为很了解我,狂妄自大的人。
张恒说:“我在这酒吧收藏了一瓶1980年的红酒,可有兴趣与我一同品尝?”
我回道:“我家也刚好收藏了一罐1980年的王老吉,正等着我回去独自品尝,你的红酒还是留着。”我把手中的马丁尼一喝而尽,“不过你的工作我很感兴趣,过几天我再联络你告知报到时间。”
我想天底下没多少个像我这样找工作的人,还无礼地对待未来上司,不过他本就冲着我这种个性而来,所以他也显得无所谓,对我微笑说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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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怎樣一種滋味
白天等來了黑夜
黑夜來了仍是等待
不等明天的白日
等待無底洞被填補
只是無底洞又何以留住點點星塵

如果這是理想
一下子又瞧不出絲毫
那怕被人捧在手心裡哄
我道就回你一眸笑意
轉眼落入終竟是一片荒涼
人到底要怎樣活才稱心如意
非得一個張恆不可
罕有得讓人萌生絕望

體溫燒心的渴求
靠近換來更冰冷的軀體
赫然沉默
裝不着一個戲子
你若走 我不留
未曾來過的人兒無處可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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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给我回话的机会便挂了线。
心如蚁咬,情感欲相见,理智却阻止。
手僵持着话筒,啫啫的声响巨大刺耳,我到底在怕什么?
“宇生。”
我猛地回头,原来是陈东叫我。
“干么拿着电话不放,谁打来?”他快步走过来坐到我身旁,靠得极近说,“我的修改液刚用完,明早还得考试。”他亮起露齿的大笑容,“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当一次好人帮我买新的回来吧。”
 

总觉得是天意,或许我只是以天意来安慰我的理智,不管怎样,最后我还是站在这个男人面前。
脸颊微红,显然是喝了酒,被酒气微醺的双眼变得更柔和。面容虽带憔悴,却依然保持清醒,似要无时无刻坚守道德论理而活着。
他对我微笑,眼神却不敢与我直视:“很高兴你还愿意见我。”
我不带任何表情:“何事找我?”
他低着摇头:“只想找个人说话。”
一定出了事,否则他不会来找我,只为聊天。
他斜靠着车子,西装上的钮扣已打开两颗,领带松开得歪歪斜斜,跟向来西装笔挺的他相比,说不出的诱人。
我多想撕开他的衣服,穿过他的皮肤,把心脏挖出来,要看里面装着什么。
我靠到车子上,与他肩并肩:“说吧。”
他抬头望天,彷佛为了阻止眼眶里的东西掉下来:“公司被收购了,一个月后便不再属于我们。”
我一怔,却又立刻回复平淡,细细咀嚼〝我们〞二字。
〝我们〞即是指他与他的合法妻子,我的大嫂,里面并没有我的立足之处。
我压下情绪,用上事不关己的语调问道:“大嫂怎会容许发生这种事情?”
那个精明的女人怎会容许自己辛苦建立的事业被毁了?她把父亲交给她的小公司发展成今天的上市企业,她和大哥更是在公司里认识,然后她选择嫁给当时不过是一个小职员的大哥,她又怎会把这个建立她人生的地方交给别人。
“采薇说没关系,不过是一时失手,总有一天会拿回来。”大哥内疚的说,“我本想去安慰她,她却反过来安慰我。”
我的好大嫂,什么时候都持着大将之风。还记得他们结婚当日,我独自坐在一角喝闷酒,她不知什么时候躲开众人站到我面前。
“我知道你打算搬走,这件事让宇风和你父亲都很担心。你其实没必要这样做,你和宇风的事我早已看出,我没有容不下你,我若选择嫁给宇风,宇风的父亲就是我的父亲,宇风的弟弟也就是我的弟弟,我既能与你父亲同住也就可以与你同住。”
心里不爽,这女人以胜利者姿态向我示威。
她继续说:“如果你因为不想看见我而搬走,我尊重你的决定,然而我想告诉你,你并不是我的败者,我亦没有胜过你什么,我和宇风今天结婚,不过是因为我是一个女人,我还没有胆量说他爱我胜于爱你。”
我一呆,原以为她看不起我,或者讨厌我,想不到她并无小人之心,顿时让我感到惭愧。
“既然你不认为大哥最爱你,你怎么又嫁给他,还允许他与我朝夕相对。”既然她把话说开了,我也不忌讳和大哥的关系。
她淡淡的笑:“他并不是对我无情,更重要是我对他真的有意,他现在不是最爱我,那么我更应该和他结婚,因为结婚后的他便会最爱我。”
我沉默,对于她的爱情战略只能折服,她知己知彼,完全理解大哥是一个怎样的人。的确,大哥若和她结婚便会规范自己,不再和我接近,免得做出对不起妻子的事。
“你我都明白他是什么人,他今天选择一个女人,更不会选择离婚,他不但无法抛弃世俗眼光,连偏离都不想。”她把手中的红酒轻摇,尝了一口后说,“你能让他这样的人曾经偏离已证明了你的不简单,你输的只是一个身份,而不是感情。”
我把一旁的红酒拿起来,喝了一大口:“我突然觉得你不太讨厌。”
她笑开了:“没必要讨厌你的敌人,如果可以你该去爱他,因为这样能减轻你的心理负担,对取胜比较有利。”
她向我干杯,转身便走,那抺身影高贵自信,心里变得好过些,因为我至少是输给一个这样的人。她说得对,我输的更多是一个身份──男人与弟弟。
然而心里同时对大哥更不忿,因为他背叛我的感情后得到的并不是一个普通丑陋的女人,而是一个如此出色并用心去爱他的女人,徐宇风何德何能有此福分?
 

从回忆返回现实,我说:“既然大嫂说能拿回来自有拿回来的时候,你现在该去作好准备,而不是来见我。”
他皱眉,表情甚是痛苦:“你还是恨我?”
我摇头:“痛苦之时何必再去自伤?对你来说我就如一道疮疤,你何必在这种失意之时去看望你的疮疤。”我为他打开车门,推他上车,“回家洗澡睡觉吧,大嫂还没判这事死刑就表示还有生机,事情没有你想得那么坏。”
大哥终于笑了:“宇生,谢谢你。”
我看着车子的身影变得越来越小,傻得向车子的方向伸手,想要把它抓住,直到它完全消失于我的视线范围。
既然认真去爱,去恨的力气早被榨干。
真正爱一个人根本无从说恨,一切只会化成很重的无力感,无力得连接触的力气都没有。
我不是恨你,我只是对于得不到你有无尽的绝望与无奈,因为我是如此认真及用心,但最终我还是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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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优雅地缓缓流动,从三角琴轻摇至酒吧台,滑过倒吊的酒杯,轻抚每瓶香醇美酒,再偷偷溜到客人们的桌椅下,偷听他们窃窃私语。
酒吧内灯光昏暗,醉人的音乐让人放松心情。
来的人往往是情侣或知已,为了在这里喝些酒,然后静静地诉说心里话。
然而我的存在打破了这里的模式,没有他人的陪伴,没有喝着美酒,但我还是不间断地无声聊天。
是的,我正对着自己的手提电脑以文字说话,旁边还放着一杯热牛奶。
我喜欢在这种地方写故事,当周遭的人尽诉心中情,而我将别人的情绪吸收,把它溶入到自己的故事中,一个又一个悲伤或变态的故事。
今天写的情节是这样,女主角知道男朋友喜欢上自己的哥哥,打击大得要把自己的哥哥杀掉。女主角拿着刀,正要痛心疾首往哥哥的喉咙划去………
“停手!”某人突然在旁一喊。
心脏猛受一击,血如倒流冲往大脑,我是完完全全沉醉在故事之中,然而刚才喊停手的并不是故事中任何一个角色,只是某个不知好歹站在我身后的男子。
男子叹道:“这样杀了太可惜。”
我以带有敌意的目光从头到脚在他身上扫过,心里得了结论:有钱人,而且还有偷窥的兴趣。
就这样对峙上一阵子,我开口道:“是可惜了杀人的,还是被杀的?”并没打算考究对方已站着看了多久。
“都可惜,因为故事不该这样轻易结束。”
哦?看来是个对故事颇有个人想法的人,我对这种人倒是有些少兴趣。
拿过已微凉的牛奶喝下一口,问道:“那该如何写下去?”
对方没有立刻给出回答,却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递上。
“好的故事需要时间策划,两天后找我,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男子放下卡片便径自离开。
卡片做工精细,物料上盛,上面刻着文字──科研国际集团行政总裁张恒。
这公司的大名我听过,就是说这人正在一家国际大公司担任高职。
摇摇头,又与自己何干?没了写作的心情,收拾东西,在酒吧台上放下钱便走人。
离开时经过该名男子的桌,听到他的同行人问道:“才上个洗手间,怎么搞那样久? ”
张恒得意的笑:“不过是遇上点趣事。”
  

回到家,一阵家常小菜的香气扑鼻而来,厨房传来叫喊:“回来了?”
把手提电脑往沙发上一扔,倚着厨房的门说:“不用做太多菜,我不饿。”
厨房烟雾弥漫,热气与香气表示饭菜已准备就绪,拿了两套碗筷,布置饭桌,准备吃饭。
“不多,就只做了清蒸豆腐和炒排骨。”
陈东把饭菜端来,利落坐下,便大叹一声:“唉,今天考卷超难,有一半以上都不会做。”
我无所谓的看他,他成绩不好也不是今天才有的事,见怪不怪。
“你难道就没有一点同情心吗?”陈东堵住我正要去夹排骨的筷子。
我无奈地放下碗筷,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对他说:“其实你考不好并不是你的错,有一句话不就说,愚者提出的问题,往往是智者无法回答。”
陈东一听,笑开了:“说得对!像我这种智者才不屑回答那些愚蠢问题。”连忙为我夹来一块排骨。
我重新拾起碗筷,专心于晚餐上。旁边的人兴高采烈细数今天遇到的事,只觉这人日子真好过,刚才还愁眉不展,现在却心情大好。
陈东──我的大学同窗,现在我已经毕业了,他还在读大三。这人热情非常,不知怎的在校内特爱找我说话,后来他说想搬出来住,可惜钱不够,我当时也刚搬出来独住,他便求我让他一个房间,付便宜租金,交换的是负责洗衫打扫做饭。我看他也没什么不好,反正也腻作家事,就答应了。
同住两年,感觉世间的瞬息万变好像从来与他无关,他就如当初相识那样单纯。
  

晚饭后,坐在沙发上看无聊的爱情肥皂剧,其实我比这些肥皂剧更无聊,因为当我了解它的无聊后仍然选择看下去。
“铃铃铃……”
刺耳的电话铃响起,视线没有离开女主角身上,随手抓起话筒:“喂。”
“宇生。”
磁性厚实的声音如利箭从左耳穿过,却不是直出右耳,而是往下刺上心脏。
我把视线撤出电视,却不知该往那里放,只好凝视地板,没说话。
话筒另一方的人柔声问道:“爸昨晚的寿宴怎么没来?”
想起老爸不自觉头皮发麻,问道:“爸有话对我说吗?”有点苦,原来是因为老爸,否则这人岂会主动接近。
“脏话要算吗?”
“不算。”
“那他什么也没说……”
我一愣,然后大笑,老爸还是一样好的火气。
笑声过后,忐忑又再袭来,既然不为老爸,心想这位谦谦君子的好大哥何事来找,他该是要避我还来不及。
两人拿着话筒不发话,无声的压抑迫得我想要骂,正要出口,大哥却比我快一步说:“宇生,我想你。”
………………
……
眼球一剎被捏住,全身僵住,无法预想的一句话。
最先寻回知觉的是嘴巴,无声苦笑,我的好大哥何事忽来吹皱一池春水?
他接着又一句:“宇生,何否见个面?”
见面?徐宇风竟还有面目来见我徐宇生。
咬着唇,想要说几句讽刺话,话到唇边却又吐不出。
徐宇生,你真是他妈的娘得很,不够狠心。
他的声音干干净净传来:“我正在你家楼下,宇生,若愿意,请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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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文我真的好喜歡
但我滿意了自己的文 也不敢肯定有誰會欣賞
而這份滿意並不是出於能力或文筆的自滿
只是滿足於自己能夠懷着一份陷進骨子裡的感情去寫完
這種事情 好像從小到大都沒變過
我總是個滿意着自己 卻不曾被誰真正愛過的人

這篇文我太喜歡
喜歡是出於我將自己的人生溶入故事中
像我這種不喜歡看文字的人 又沒什麼寫文經驗
只是抱住我喜歡將感情勾勒出的心情
抱住我想安慰自己的自憐
我將我人生中最重最難解的糾結寫成一個故事
裡面太多感情或情節從我人生中抽絲剝繭出來
我是徐宇生 也是張恆
徐宇生所有痛苦 徐宇生思想上的自我折磨 讓我活在人間煉獄
張恆說的每字每句 是我在煉獄裡磨練出來 為求自救
不同的是 徐宇生有張恆所愛
我只能擔演着徐宇生 並同時演着張恆 自憐自救
我將張恆寫得太美好 不過是我想從現實中逃脫得到幻想的安撫
的確 我對世界感到很失望 但是我無法不承認愛
如果我明白自己其實就是張恆 又怎能推翻愛的存在與命定的重要
儘管我不能像徐宇生找到他的張恆
儘管受盡蕭瑟蒼涼 或是血肉模糊
我還是堅信愛的純粹
只是脆弱的人類有沒有能力演活它又是一回事 

腦海裡不斷盤旋文中一句
我不想軟弱地哭出來 也不想堅強到不落淚
無論寫到多麼的切膚之痛 想起過往什麼
我都經已再哭不出來 只是不自覺抬手悟着胸口
雖然張恆就是我 他的信念也是我
但是活在現實中 我又怎能像徐宇生最終不帶一絲糾結
已不知過了多久 我無法再落下一滴淚
我的確不想軟弱地哭出 但也不是要堅強到不落淚
只是我真的無法再為自己哭出半點眼淚
然而心裡是多渴望哭個三天三夜

想來我的人生應該可以稱得上奇怪
奇怪不是發生了什麼驚天動地或鮮為人有的事情
只是奇怪地可以在人生每一部戲裡使什麼都不會發生
擔着主角的名份去演一個小配角
原因自是徐宇生對世界那一份躊躇與不滿
以及慢慢沉積下來的懦弱
有時候不禁覺得自己人格分裂得很極端
如果我有如此懦弱傷痛的靈魂
我不知道自己為何能抱有張恆所有理念並堅信不移
太瘋狂

我將自己封在一個白色小盒裡很久很久
曾經這個盒子充滿毒物
我用上人生很多歲月 才把這些毒物全部清理
現在沒有毒物了 不過我只是孤身一人
我從來不知道人原來可以如此孤獨地活在世上
滿目人群與物質
我竟然可以連朋友都沒有一兩個 連對物質的慾望都沒多少
然後一直活着 太不可思議

我漸漸說服了自己 人生其實是可以隨便亂過
我不用活得像別人 也不用怪責自己沒有做着別人所做的事
我可以不用像別人跟誰一起活着 但我仍相信愛的美好
也不用怪責自己沒有在社會上拼搏 只要做着任何我微不足道的事情就夠
不再介懷別人嘆息說我沒有發揮自己的才能 
如果我介懷 那就證明我還是覺得我做錯了

其實張恆可以不死 但是我很早就打算把他寫死
因為人就是這樣 很容易忘了自己擁有的幸福
但是對傷痛卻會難以忘懷
把張恆寫死 完全是為了我自己
我希望自己能夠時刻記着張恆說的話
假如這是一部喜劇
我覺得內裡的每字每句很快會隨時間變淡
每句說話的衝擊感變弱 

如果我有幸成為一個作家
我覺得我一定會擁有瘦弱體質
因為我竟然可以寫到不睡覺 不吃飯 不洗澡
上磅時發現短時間內就掉了三斤= =
不過鏡中的臉容很憔悴
所以應該還會短命 呵呵
我還有太多種人生百態想去寫
比如罐頭人生這篇文
我很有興趣去描述這種世界
用一個對生命虛構的設定
就不過是一個設定 便"癲"覆所有人活着的行為
然而裡面種種人性醜惡與理性 根本就跟真正的現實一樣
不過我寫完鬼文應該就要暫停了
寫過文才知道自己中文水平太嫩
唉 不看書進修一下都不行
為什麼我是一個討厭看字 卻偏偏喜歡寫字的人
太磨人 

我盼望着自己有一天能走到徐宇生修成正果的一步
或是能完全把張恆活出來
不過不管是徐宇生或張恆
正如文中所說 徐宇生最終會成為張恆
我曾經想 如果我是徐宇生有多好 因為他有張恆
可是最後我想不如我成為張恆 
然後尋找我的徐宇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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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un 11 Mon 2012 17:10
  • 自殺

如果說我有沒有想過自殺
那是一定有的
不過暫時當寄託想想罷了
並沒有認真到要現在實行
可是我心底強烈盼望着
假如我不曾出生就好了
我能如此肯定這份盼望
是因為我清楚了解到倘若我能得到我想要的
我能毫不猶豫輕易拋開現在一切
那就知道現在所擁有的對我來說是多麼的微不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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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生活很簡單 但很枯燥
那時候的生活很簡單 卻感到喜悅
因為在簡單的生活中感到生氣與活力
一群人合力搬家 組裝傢俱
K書到瘋癲 盡最大能力將一本書抄進一張紙= =
跟朋友吃喝玩樂 在沒好吃的地方能找到些好吃的就樂上半天
逛超市是最好的遊戲 一群人將無聊當有趣
遊山玩水 將自己置身於天地間 
看着日出從平地升起 又或是日落沉下海面 
每個地方都很遼闊 翠綠 藍天 彩紅 
太美好 珍視着每一個細節

我實在不明白現在為何簡單卻不再美好
是因為這裡不再遼闊翠綠嗎
就連走在街上的動力都沒了 過於擠迫的壓抑讓人想逃
吃的明明是更好更容易找到 是因為太容易得到而無法珍惜嗎
是因為前面沒有自己想走的路而迷失方寸嗎
是因為失去了人的原素而孤獨着嗎
真的不知道呢
如果把以上都補全了 是否又可以再次感受到生命的悸動
我不肯定 但卻覺得答案是"否"的
或許我在羅馬許願池所許下的願望才是真正答案
第一次跟那人來到許願池 我沒有許下任何願望
四年後我自己再去 我許下了願望
我將這個願望只告訴那一個人
但他說 他不懂
有一種落寞 但與他無關
只是我的小毛病又發作了
我在期待 我第三次再回到羅馬
再次站到許願池前
而這次我不再需要許下任何願望 

其實我暗地裡沒有忘記
所謂的那時候
我還是一直偷偷地哭泣
只是現在我連哭都不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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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自己不好的受害者 (認為對方會對自己做壞事)
-不斷回想過去的傷害
-不斷去接近會傷害自己的人
-不斷幻想傷害將要出現

不被愛 (認為對方不會對自己做好事)
-不相信別人會愛自己> 人類太可怕 難以付出愛人
認為自己沒能力滿足貪得無厭的人類 即使能滿足他們 他們還是不知回報 (滿足人心是既難且累的事)
-在漫長歲月中 從沒成功被愛 開始以為是自己不懂去愛的報應
但也許只是自己總找錯的人為對象而已

懦弱地不敢面對社會
-人類太可怕 認為自己沒能力滿足貪得無厭的人類 即使能滿足他們 他們還是不知回報
 (滿足人心是既難且累的事)> 不想進入現實以至輸得一敗塗地
 (有工作能力 但是沒有滿足人類並能從他們身上爭取合適回執的能力) 

說到底 一切都是因為人類太可怕
就算他不會害自己 但反正不會有好事 對於污染物就是不願染指

-在這個冷漠的世界 人冷漠得連害你都沒興趣 雖然不愛你 但也沒興趣去害你 
即使有壞人 又有多少個與你有關
何必這樣狠心對自己 不斷回想過去的相害 去接觸會讓你感到受傷的人
即使你朝思暮想 過去的傷害就是無法再真實地出現在你面前
-誰曾給你的愛 即使這個人最終不在了 背叛你了
不管他離開的原因如何 不管他給的方式分量不對
都不能推翻他們付出過的 以及我曾經所得到的
- 既然曾經真摰感受過 就化成了永遠都拿不走的東西
假如化不成 大概是當初沒有讓自己好好去感受
才落了空 留了憾
-有一點必須肯定 活著不能沒有愛 否則即使能夠撐到死那一天
回頭一看 裡面是一片荒涼而已
-如果你不想跟人類打交道 請狠狠睜開你的雙眼
認出那些人不是人類 因為世上不只一個惡魔之子 
-如果這個世界你待不下去 如果你不想去取悅人類
那就利用一切可利用的 去打造自己的世界 將你的世界立於這個世界之中
-除了愛 這世界沒有任何東西是必需的
你沒必要活得像別人 更不用怪責自己沒做著別人所做的事
你只要活你自己所想活的 即使那是微不足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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铺天盖地的白,白色的衣服,白色的床单,白色的摆设,白色的房间。
病房典型的颜色与格调,就连我的脸也溶入这房间,一脸的白。
更甚是,比它略胜一筹。
在我的生命里咱一的色彩,只余下眼前紧握着我双手的男人。
浅蓝色的衬衣,黑色的头发,血色的唇,小麦色的肌肤,握着我的手上有一银色指环。
那是我的永恒,而我是他的爱情。
他的脸在磨蹭着我的手,柔声说:「明天是你的生日。」
我伸出手轻轻抚他的发,质感柔顺,让人恋恋不舍。
我呵呵的笑:「可是医生说我活不过下个月。」
明天的生日,将会是我第二十一个生日,也是最后一个生日。
他沉默片刻后,点头道:「最后一个生日,你该送我什么?」
我给他一个白眼:「生日的人可是我,送礼物的人是你才对吧。」
也许话说得太快,也许白眼太费力,说毕我咳得气喘连连。
他顺了顺我的背,笑道:「全天下最小气的人可是你,要你送礼物便咳成这样。」
我咬咬牙说:「永恒,我要死了,你还向我讨礼物。」
他啧啧两声:「这可是两回事。再说你生的时候不讨,你死了,我还能讨么。」
听了这话,我有冲动把医生立刻召来,问他:我可不可以申请提早归西?
这就是我们,临死了,还要斗嘴,还要拿生死来开玩笑。

突然,永恒笑得奸诈:「公平一点,我们交换礼物。我要什么你都要给我,我送什么你都得接受。」
我忍不住再给他一个白眼:「那来的公平,你还懂不懂什么是公平,白痴。」
他无视我的意见,说:「反对不成立。你是病人,我可是正值壮年,你斗不过我的。」一只大手忽然在我胸前打圈圈:「还是你想我奸了你。」说话怪声怪气。
「你这个大变态!垂死的病人也不放过。」这一句看似气势,可声音却沙哑无力。
我原本也是正值壮年,要不是病了,我还不和他开打。
他舔舔唇,色迷迷的样子说道:「病房里的嘿咻嘿咻才是王道。」
晕倒………医生,请你一定要批准我提早归西。

永恒起来,在柜子里翻了一件厚外套,披到我的身上。
我不解的看着他。
他说:「最后一个生日,你该不想在这里过吧。人都快死了,还住院干么,我们去外面玩。」
我有时候怀疑,他是不是巴望我快点死,嘴巴臭成这样。
不过他说得颇有道理,人都要死了,住院还有什么意思,不如到外面多看看,能看多少就多少。
我留恋世界,即使世界遗忘了我,我也无法遗忘世界。
有永恒的世界,就有我的留恋。

永恒把我抱到轮椅上,一顶帽子套下来。
永恒说:「头低下来,我们要逃跑了。」
我是重病的人,没有医生批准,是不能离开医院的。
我抬头看了他,小孩般的神情,如发现了好玩的游戏。
本该生气,这个时候他还喜欢闹着玩。可是看见他这么高兴,我的心好暖好暖,暖得快要溢满,我希望他一辈子都这样快乐。
永恒把门打开,推着轮椅出了房间。他的头也低下来,因为他每天待在医院的时间很长,很多人也认识他。
永恒走得缓慢,故作平常,怕让人察觉异样。
不长的一段路,却走得步步惊心。离远看见我的主治医生,我立刻抬头说:「他在前面!」
永恒向前一看,已经明白,猛然把轮椅一转,进了另一小巷。
我头昏着说:「请不要虐待病人。」
这条小巷没人,他把轮椅推得更快。
永恒空出一手探我鼻息,故作认真说:「没事,还没死掉。」
我二话不说,在他手上狠下一口,把他咬得吃痛。
他立刻缩手,叫道:「你想把我咬死么!」
得逞的我笑得如偷了腥的猫。

离开医院,黄昏已近。
秋天的上空,云不多,偶尔有片片点点的碎云残留在上。
天色好美,太美,让人不愿垂下头。
半淡半暗,红、橙、黄、紫、蓝渐变色般配撘起来,看着很舒服。
我问永恒:「我们要去哪里?」
他神神秘秘的说:「我们去买个东西制造礼物,天使的礼物。」

他把我带到一家店,却没有让我进门,他俯身下来在我耳边说:「在这里等我,我进去买个东西就出来。」
我点头,瞧了瞧那家店,不太清楚里面卖什么。
我亦没有问,他不和我一起进去,自然是不想让我知道他买了什么。
永恒裹紧了我身上的外套便进了店子,可是才片刻,他已经把东西买好。
看来他想买的东西不是一时想到,而是早就安排好了。
说实话,我是很好奇,可是永恒不想说,我从来都不问。
同样地,我好奇的事,我不用问,永恒总有一天会告诉我,所以我也不急着要知道。

永恒又再推着轮椅,他带了我去另一家店,一家甜品店。
侍应生热情上前帮忙,扶着门,让永恒更容易把轮椅推进店子。
他把我们带到一个寛阔的座位,好让轮椅放进去。
待侍应生离开,永恒微笑问道:「喜欢么?」
我打量了四周,整个店子都是以草莓作主题,红色的桌子,翠绿的椅子,浅粉红的墙纸。特别是店中放了一大颗人造草莓饰品,有整个人的高。
我皱眉:「女孩子气重得很的店,我怎会喜欢。」
「很多情侣都喜欢这些店,就知你不喜欢,才一直没来过,现在倒觉得无论如何都要和你来一次。」
他托着头,眼睛定定的看着我,看得很专注,看得我以为有什么东西黏到我脸上。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他把我的手抓下来,说道:「不要阻着我看你的脸。」
他妈的!脸是我的,还说我阻了他。
他知我不悦,也不理会,自顾地说:「有人说,能吃一道好的甜品,就如谈了一回恋爱。」他握着我的手:「我希望能在这里和你吃很多很多甜品,那我们就如谈了很多很多回恋爱。」
闻言,我的心跳没有加速,反而缓慢了,沉下去。
永恒继续说:「我们不是普通的一对,即使只有一晚,我和你都可以谈很多回恋爱。然而每一场恋爱,对像都只有你和我。」
有些感动,有些悲伤,有些哽咽。
即使一晚,我们也可以恋爱无数次。
不曾停止,如永恒般耀眼。
我想哭,可是我不会哭出来,我们的爱不需眼泪修饰。
待泪水倒流到我的心间,沉淀,我笑起来问道:「那你的钱够不够谈恋爱,很多很多甜品,可是要很多很多钱的。」
他听了大笑起来,眼里盛满宠溺:「小气的家伙。」

我们点了很多甜品,侍应生也不禁呆了。
才两个人,一桌却摆了十多道甜品。
梳乎里、芝士蛋糕、草梅苹果批、巧克力慕士、蓝梅果冻、焦糖布丁、忌廉窝夫、芝麻冰淇淋………
满桌七彩缤纷,看着欢喜,果真如恋爱般多姿多采。
我一口一口送进去,好甜,甜入心霏。
他吃得不多,却不断哄我多吃,叫我尝这尝那。
我才吃了一口梳乎里,他已把布丁推到我面前,要我尝一下。
我说:「你多吃点。」
他把匙放到我嘴边,盛了巧克力慕士,说道:「我比较喜欢看你吃。」
我乖乖吃下,咀嚼着说:「只有我吃,怎么一起谈恋爱。」
永恒闻言如恍然大悟,也给自己塞了一口果冻:「你说得对,我才该要吃多点。」

一顿甜品大餐,令永恒的钱包瘦身成功。
出了门口,我抢先说:「虽然恋爱要一起谈,但钱你付就好了。」
他失笑:「本来就没打算要你付钱。」
好久没吃得这样饱,在医院里都是吃一半吐一半,不知为何今天吃了却不想吐。
心里苦笑,也许是回光反照。
天色已黑,我问:「天使的礼物呢?」
永恒又再推着轮椅,说:「不急,我们再走走。」

这次他带我来到河边,夜了,人也没了。
只有我们两人,还有黑天鹅与白天鹅。
我看着牠们觉得奇怪,问道:「为什么牠们会走到一块去,一黑一白好不撘调。」
永恒没回答,他却问我:「爱情该是找与自己一样的人来一个对称,还是找一个相反的人来一个调和?」
我想了想,不清楚,问他:「你是和我一样的人还是相反的人?」
永恒但笑不语。

永恒把我抱起来,走到用作靠岸的夹板上坐下。
夹板伸及河水上,他就这样拥着我,看对岸景色。
风吹过,他就下意识把我抱得更紧,背后感受到他胸前起伏的跳动。
我对自己说:这就是他的生命,而我活在那里。
我看着对岸的灯光摇曳,想起了彼岸花。
彼岸花非常非常的红,秋天开,一开就一大片,花期很短,就如死前的人竭力表现的最后激情。
现在是秋天,我便是那朵彼岸花,生命短暂却激情。
突然,我用尽全身力气,回头俯身向前,狠狠吻在他唇上。
我虽带病,力气不多,但他此料不及,因此整个人向后倒。
我不在乎,我只知道我的渴求──那份激情。
我在他唇上啃咬,他皱眉,鲜血的味道充斥于口中,红得如彼岸花般凄美。
他痛,但并没有拒绝我,他明白我的渴求。
我不争气,最终泪还是落下。
也许我们的爱不需眼泪,可是,何不学着享受?
眼泪也可以很美。

我感到累了,已无力再和他接吻。永恒坐起身,抬手抺了嘴上的鲜血,若无其事的又把我拥着。
一切是慢慢的,静静的。
永恒用他的脸蹭着我的发,他说得很轻:「我们交换天使的礼物。」
我不加思索回答:「好。」
我不知道永恒想要什么,但是只要他想要的我都会给他,同样地他给我什么,我也会快乐地接受。
爱他,所以给他一切。
爱他,所以接受他的一切。
永恒平静的问:「把你送给我好不好?」
我不解地抬头,他目光柔柔,眼珠子又亮得很,看得人也痴了,只懂点头。
他取出刚才从店子买来的东西,从袋里翻出一把精致得很的刀子。
弯弯的刀,海蓝色的手柄,刀锋上有淡淡的刻图,隐隐若若看见一双蝴蝶,既坚强又脆弱。
我抚上去,上面凹凹凸凸,许是刻了什么字。
永恒说:「既然你非死不可,但愿你死在我手里。」声音带了沙哑:「因为我知道……这对你来说是最幸福的。」
我深深看了他一眼,闭了目,眼泪又流下来,感觉不太痛,却藏了一份享受。
今生今世,知我者,只有他──永恒。
永恒把刀子放到我手里,他用他的手包着我持刀的手,另一只手抬起我的头,吻下来。
他吻得很轻柔,渐渐却越来越重,空气被提走,脑中空白。
永恒是什么?
爱情是什么?
一剎那便是永恒,刀直直刺来。
一剎那便可成全爱情,贯彻我的心脏。
用我与他的手,双手成全了爱情。

他的名字是永恒,我的名字是爱情。
当永恒杀了爱情,永恒获得了爱情,爱情获得了永恒,天使般的礼物。
永恒抱着爱情跳下河,毫不犹豫,嘴角上扬着满足的微笑,如得到了世界。
永恒死了,爱情也死了。
从此以后,感情不变。
河边余下一张孤独的轮椅,却再没有孤独的人。
旁边染血的刀上刻着细细的字
──这就是永恒。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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